创新飞地是一种微观创新生态系统，通过链接飞出地和飞入地的各类创新主体促进创新要素流动，以实现两地协同创新和飞出地产业升级的系统目标。本文基于对上海和杭州20家创新飞地的调研访谈，根据行政层级和运营主体性质将创新飞地生态系统分为直接强主导、直接弱主导、间接强主导和间接弱主导四种类型，并在此基础上重点探究了不同类型创新飞地的发展特征及影响因素。研究发现：①直接强主导型和直接弱主导型飞地均以飞出地政府为核心，专注产品创新环节，前者的核心主体与飞出地企业间存在较为密切的互动关系，并且与高校和科研机构间存在多样的合作形式；后者的核心主体则主要链接投融资机构。②间接强主导和间接弱主导型飞地均以运营企业为核心，前者侧重产品创新环节，飞出地政府的影响力较弱，核心主体与高校的互动方式以技术成果转化为主；后者则兼顾技术与产品创新环节，创新主体类型丰富，核心主体与飞出地基层政府联系紧密。③飞出地政府发展导向、政府投入、企业发展诉求等系统内因素和区域政策、政商环境、两地产业联系与竞合关系等系统外因素共同影响创新飞地的发展。